旁白:貉其实是一种很。它是一种比较杂食的动物,在我们**分布是相当广的,从东北的大小兴安岭,一直到上海所在的长三角地区,看到了,他在现在在草丛里面。在自然界里边是一种有点儿胆小,有一点点**的一种小动物。还有另外一种貉的状态是在上海这个城市里边的,比如我所在的小区就有好几个貉的家庭,他们生活在一块儿,而且在城市环境里面,他们其实表现出来很多勇敢的行为,还有探索精神。
肆无忌惮——这是对动物们城市生活的最佳诠释。在这里,它们对新环境表现出了令人惊叹的快速适应能力,它们的行为习惯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极其巨大的变化。白尾海鸥曾经是一种非常胆小、害羞的动物,但现在,在柏林的大街小巷经常可以看到它们堂而皇之地在人们的眼皮下筑巢、孵卵的情景。在慕尼黑,猫头鹰的身上已难见往日**的影子,它们变成了一群为了窃取食物而不择手段的“入室劫匪”和“麻烦制造者”。尖嘴小狐狸们由于能够在垃圾箱里轻而易举地寻获食物而失去了猎捕田鼠的兴趣。野猪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在田野里辛苦地刨坑觅食,柏林的各大花圃、菜园成了它们经常光顾的乐园。
姥姥去世的前几年,一直在杭州生活,我们见面的次数极少,我又是一个**的孩子,总不喜欢主动联系她。在那样的大城市,姥姥肯定见过了大世面,她一定有新的收获和感慨,我已经无从知晓了。
车站里的清晨进入一种奇异的**当中:它迫切地想要躲藏起来,并把这种秘密的愿望传染给旅人。清晨的概念从一个世界的平常的雨季里消失了,坍缩成一团团模棱两可的灰白的光线。仰头紧盯着时刻表的人们忽然感到一阵令他们放松的恍惚,因为那些只是一堆没有什么特别意义的编号罢了;我把浸湿了的牛皮包裹斜挎在肩上,并忽然满足于此刻身处这个顿时失去了很多对生活的忠诚感的城市的狭小地带——它几乎陷入了人们疯狂移动的无法言说的纷纭的意志中了。
也许音乐第一次召唤出我身上的神(女)兽(巫),最早可以追溯到八年前踏上蒙特利尔这个城市三个月后:在艺术广场,这个城市的地标建筑,我和一大帮狂热的观众观看爵士节的现场表演,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内心狂热,实际上外表极其内向与**的我,就像喝了**一般,忽然放开手脚,随着音乐节奏狂歌劲舞!而且可能是太忘乎所以了,我后面的一个西人外地游客要求与我合影拍照!我当时囧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但是人太多,没法跑,现在真想得到那张照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