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故事慈海十珠海报

陈寅恪作为学贯中西的一流学者，在历史学、汉学、敦煌学、语言学等领域成绩卓著。笔者发现陈寅恪关于民间故事研究的成果虽然不多，但很厚重。他率先将流传学派理论运用到中国民间故事研究中，开辟了一条“眼光向外”的研究理路。与顾颉刚等人从历时性角度考察中国民间故事的演变不同，陈寅恪依托汉译佛经从中印文化交流史追溯中国民间故事的渊源，被誉为“中国渊源与影响研究的奠基者”。

陈寅恪在考察佛经故事对中国民间故事影响时体现了“取外来之观念，与固有之材料互相参证”的思路。他立足流传学派的“印度起源论”，将汉译佛经与本土文献互相参照。照此，他认为即便是“迹象隐晦，不易发觉其为外国输入者”的本土文献，仍可寻觅佛教故事影响之痕迹。可见，陈寅恪打开了中国民间故事起源研究的“域外之路”。此后霍世休、季羡林等学人沿此新路径，开启了中国民间故事研究的新篇章。

陈寅恪对“故事演变之公例”讨论系中国学人首次对民间故事叙事法则的探赜。虽然他对孙悟空、猪八戒故事来源的追溯过于强调佛经和僧人传记等外来材料，而忽视了本土文献记述，不能完全让人信服，但对民间故事演变规律的总结是没有疑义的。

从唐朝的佛经典籍之后，关于哪吒人物故事的记载，文献中就慢慢多起来了，学者们也慢慢注意到了哪吒这一人物形象。虽然哪吒最初是附属于胁沙口天王送一神形象出现的，但是，哪吒依然凭借着自身形象的独特性逐渐走进了俗文学作品中，并且得到了广大民众的喜爱和崇拜。从唐朝到清朝，从各类佛经作品、通俗文学作品以及民间资料中可以看出，哪吒这一

后来的故事都知道，经书拿走以后，经过流沙河的时候，一个乌龟，嫌弃唐僧没有给他传话，它一生气，把那个佛经给抖到河里，可是把河里的佛经捞出来，大家再一看，却是无字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