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溥仪已经完全讨厌上文绣,住在公使馆期间,她跟婉容住在二楼,却把文秀安排在一楼会客室旁边的房间,两人几乎一整天见不到面。婉容还在以皇后和正妻的身份自居,见溥仪完全不在乎文秀的感受,便带着仆人一起欺负她。
文秀开始收拾碗筷,准备回去,临走前瞅了瞅晓雷他爹,想交待些什么,却又一句话没说,二叔一直站背后看着她,文秀只觉后脊梁冒冷汗,慌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三娃跑起了运输,挣多挣少的算是有了份正经稳当的工作,明理在家搞起了养殖,虽说还没见利吧,可有鸡他也不愁没有蛋不是,明理那几个闺女也都各自嫁了人,日子也过得不比别个逊色,三娃那媳妇也是很争气,连生二胎男娃,明理一时间在村里横了起来,拿着三娃寄过来的钱买了块新手表,人前人后抖着胳膊臭显摆,闲时弓着**满村乱转,看见文秀回去,也会忍不住说上几句风凉话,"这人啊,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呀,真是没想到,你二叔我也能带上这么贵的手表!"文秀都不愿搭理他,可碍于面子,也不好转身就走,只有站那听他说!晓雷去了南方,混得也不是太好,工地上的效益一直偏低,估计二叔不知是从哪知道了,故意说这些话来恶心文秀的!
就在三娃出事前几天,文秀回家又遇见了明理,被他不咸不淡的话弄得心烦意乱的,他那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文秀想想都觉得来气!
路上,文秀一直想着晓雷他爹的说的那奇怪事,"是老人犯癔症,还是确有此事,那会是…二叔?"文秀不敢再想下去,"病房里又没有监控,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弄不好又要惹一身不是,算了吧,只当是自己想太多了!"文秀不打算把这事告诉晓雷,她知道晓雷不但不会相信,还会埋怨自己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