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幅《公牛图》都是出自毕加索的笔下。第一幅画作栩栩如生,尽显公牛的**与力量。第二幅画作给人的感受是——我也可以画出来吧?
比如,毕加索画的公牛,从第一幅到第十一幅,形体逐渐概括,线条逐步简练,到最后一幅只剩下寥寥几根线条,却保留了我们对“公牛”想象的所有特征。
“公牛与斗牛士”系列是本展重要的斗牛主题作品。这是毕加索绘制的《公牛与斗牛士》同名书籍插图,出版于1962年,他还为这本书设计了封面和标题。这批版画的制作工艺考究,由毕加索精心制作,包含了他对斗牛的全部热情。
《拿着调色板的自画像》绘制于前立体派后蓝色时期,年轻人的眼睛、耳朵和鼻子都指向同一个方向,头发的颜色是像伊比利亚人的漆黑。脸上有一种空白的、像面具一样的质感,但从宽大的肉质鼻子和公牛脖子上可以立刻认出毕加索。同时,这幅画明显是对塞尚早先的自画像的致敬——同样的朴素,同样的工匠风格。更重要的是,毕加索选择用自己职业的工具摆姿势,将自己置身于经典肖像画的传统之中,这种传统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前他心爱的戈雅和委拉斯凯兹。
线条在图形制作中具有多种作用,最显著的一个作用是造型,当绘制的线条闭合之后,“型”也就自然产生了。这个“型”具体要表达什么,主要就是靠轮廓线来决定的。比如毕加索曾经画过一组《公牛》,从具象的牛一直演变到只剩下抽象的线条轮廓,然而寥寥几笔线条中依然能清晰辨认出牛的形象,极为传神(图4)。由此可见线条造型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