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鞭子动漫

“我教授这么多年,也见过千八百个学生,还是头一次见你这种人。”乐弦**一根拇指粗细、小臂长短的竹鞭,走到伊文姝身旁说道,“先说清楚,我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若是让我听见一个错音,这根鞭子可是不饶人的!”

不过,这种“不流畅”的“有限性”动作也可以作为一种具有民族特色的艺术语言,《张飞审瓜》中地保听见有人调戏妇女,原地踏了几个碎步才过去,《八百鞭子》城门士兵高抬腿的夸张步法,《张飞审瓜》里跟班衙役翻跟头的连续动作,这些不仅是戏曲表演程式动作的移植,放大了剪纸片的“不流畅”,发挥了其动作“有限性”的艺术张力,更是增加了观众感受的时长,增强了视觉效果。尤其是片中作为视觉中心的“一桌二椅”的舞台空间,典型地体现了剪纸片表演的民族戏曲韵味。

剪纸片里包括对白在内的声音的叙事功能会比在动画片里更为突出和强大。比如改编自同名戏曲的剪纸片《张飞审瓜》里,当姚相公来到公堂状告小妇人偷瓜时,张飞的念白“军师令下,堂堂武将不打仗,倒叫我老张坐公堂”就用戏曲念白配合张飞的动作对故事进行了追叙,从念白里知道了张飞来当地方官的事由。《八百鞭子》中张地主抢到神鸟骑驴赴京领赏的路上有段念白:“我的运气真好,骗到了一只神鸟。把它献给皇上,一定能得到重赏,重赏。”配合他涂抹成白色的眼部造型,呈现了一个丑行滑稽可笑的形象。而如果没有这两段念白,整个影片的叙事就不完整,人物形象也会大打折扣。

皮影戏最初以影戏叙事,为了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以戏曲唱念为主的声音元素逐渐在本体构成要素中居于主导位置。没有戏曲唱腔,很难想象这种艺术如何完成叙事任务。一般情况下,基于单线平涂的二维动画往往会放弃戏曲唱腔的植入,而在剪纸片里却出现了相反的情况。《猪八戒吃西瓜》开场和中间不断植入豫北地方小调,后来成为一种艺术惯例。《济公斗蟋蟀》《八百鞭子》中不仅有戏曲锣鼓的配乐,济公和张地主还在戏曲音乐伴奏下不断演唱,这种设计突出了智者和贪婪者的人物心理刻画,而且使整个作品具有的民族化特色得到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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