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ooc预警,有大大滴私设 ○古风pa “当你院里的紫藤花开遍护栏,我会回来找你,你等我。” 一名墨衣少年坐在窗边,看着手里信纸上的镌秀利落地字迹,眉头间逐渐皱起不解的神态。 这是谁寄来的?明明以自己的风格会当场烧了它,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想留下来? “叩叩叩。”有人敲门。 时洛迅速把信纸塞进枕头下,起身开门。 “老大,你找我?”时洛惊异于门外站着的是幻凪的老大——赵峰。 “嗯,是这样,我听手下说有人给你寄了封信,你还收了,就…很好奇给你寄的信上写了什么,你…烧了?”赵峰犹豫了一阵,开口说。 “对,反正也是封扰我心思的信,烧了就烧了,一了百了,怎么,你想看?”时洛面不改色地回答,“那可真可惜,那封信只有我看过,你好奇也没办法。” 时洛天性傲人,即使面前的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也从不会好好行礼。 即使…即使自己被人恶意清除了部分有关他的记忆。 那个“他”…是谁? 时洛不止一次从别人说悄悄话的声音里听到了这个“他”,可当他找人问起时,所有人都是统一说他们不知道。 放屁。 不知道的话讲话时怎么会偷偷避着他讲话。 “那就好…”赵峰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时顿了顿,从宽长的衣摆里拿出一个密信,说:“忘了说了,J交给你的,说是让你执行。” “嗯。”时洛抬起下巴指了指木桌,示意他把信扔桌上。 等赵峰离开后他马上打开了信封,里面明晃晃的白色信纸上白纸红字地大大写着———青岩阁花魁。 时洛瞬间觉得自己可以马上轻功出去打一场架。花魁?开什么玩笑!自己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谁傻了谁去! 事实证明…他傻了。 对,当他看到第二天J派人送来的那套青衫,居然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傍晚,寂静的院子里想起一阵阵蝉鸣,紫藤花瓣随着风势左摇右晃,散落满地的紫色回忆。 他好像睡着了,就这么安静地泡在了浴桶里瞌眼闭寐。 他睡得好像很沉,可能是累的,也可能是真困了,此时此刻,幻凪的第一刺客时洛居然连“陌生人”的接近都无动于衷。 洛洛… 那名少年似乎也就大时洛两三岁的模样,也是正直青春年纪的少年,脸上却有一条并不符合他这个年龄所该有经历的疤。 疤不大,从眼尾延深至耳前,淡淡的,泛着红。 那是他征战沙场的战绩、荣誉、代表。 他悄然接近,但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担心惊着时洛,只是轻轻捧起他的长发,在他脖颈后吻了下。 时洛骤然睁眼。 可院子里哪还有什么人影,只有沙沙沙的风声和遍地紫色海洋。 他摸了摸脖子,想知道刚刚那一瞬间的触碰是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 时洛看向天空,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可在说完后愣住了。天,自己在说什么啊,这不是自己该说出的话。 青岩阁。 那是青楼,是妓院,是众多风花雪月场所里的一股清流。这种地方,往往就是取得情报和取命的好地方。 那套青衫格外的合身,淡蓝色的流苏随着外衫的的摆动幅度左右摇晃,说是扮女子获取情报,那么时洛自然是要带上面纱的,只有带上面纱,在众多前凸后翘妖艳美色中增加神秘感,才会让那个人一眼看到自己。 在这个时代,女子必定要会掌握一门技艺,哪怕是厨艺,即使是琴棋书画。 时洛自小就被强制学习各种才艺,活生生地给炼成个女子似的。 “你,对,就是你。” 时洛呆了片刻,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说:“我?” 情报自己就送上门了,那么轻松? 时洛捏了捏腰封上的那柄软匕首,小心翼翼地朝他走进。 直到给青岩阁老鸨推进房中,他的手仍停留在腰封上。 “啊,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还没说完,就给“情报”摁住了双手,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这青楼中的花魁,被掉包了?” “我是啊,你是不是看错了,这位…公子?”时洛心道不好,边看向周围的窗户边挤起微笑来说话。 “那些女人…从来都不会称呼自己为"我",可你会;她们见客见惯了,见到人就会低下头,可你没有。”"情报"心生不爽,看来是看出来自己是个假货,缓缓把手移到腰腹上。 腰腹是一个人的弱点,所以大多行走于江湖间的行客都会在腰腹上安置些利器来保护弱点。 “你…到底是谁?”那人说着就掀开了时洛的面纱,当看清五官时愣在了原地,“洛…洛?” 余邃在台下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时候洛洛还没有带上面纱嗷),但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的洛洛,他知道自己来这边交接情报时肯定会有人来劫,所以他想都没想就指定了那个带面纱的人,可谁曾想…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时洛在听到那声称呼是呆了片刻,仿佛是对这称呼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有谁这么称呼过他。 “没有认错,我怎么可能会认错?洛洛,是我,是哥啊。”余邃拉住了准备离开的时洛。 “我说了,我不是!”时洛垂下眼皮大声说道,“你烦不烦?既然知道我不是花魁了就赶紧走,不走的话就要动手了!” 房中有迷烟,是余邃在进入房间时为保护而准备的,自己早已吃了解药,便没有把迷烟的事记着,当看到时洛的眼皮垂了垂,又给强行撑起时才记起自己放置了迷烟。 “洛洛?”余遂扶住身体慢慢变软的时洛,担心问道。 但是他好像已经给迷住了,回答不了了。 既然如此…余遂一想到自己的洛洛现在不记得自己了就十分担心地思考着会是谁对他的记忆下了毒手,但是看着他软倒在自己怀中时,第一想法就是抱他到床上,像…三年前那样。 他也是抱了,但又立刻褪下了他身上的重重华服,看到的是白净到晃人眼的皮肤和腰上那个刺青。 那个刺青。 红色的刺青,诡谲的花纹图腾交错,很凌乱,依稀还可以见到上面淡淡的划痕。 余邃顿了顿,看着熟睡的时洛,再看看腰上的刺青,他实在看不懂时洛为什么会加入这个组织。 视线开始上下转移,最后停留在了那柔软的唇上,三年前离开的时候,自己亲了那儿。 他缓缓俯下身体,在那唇瓣上辗转片刻,随后又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先留个印子,免得你醒来忘了。 他走到桌边,熄灭了那盏烛灯,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盖在时洛身上,从窗上离开。 这一夜很安静,无风无雨。 时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房间空空荡荡,自己的身边放着自己要取得的那份情报。 他拿了面镜子想把衣服换下,却突然愣住了。 牙印。



1条回复
2022-03-15
大大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