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照在床边,谢恪躺在沈清和身旁,看着旁边的人睡姿慵懒,温润如玉的手轻搭在床榻上,黑发散开却不失凌乱。 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便伸手摸了下沈清和的脸颊,心想:“若就这样与你过下去也挺好的!” 第二天,谢恪睁开双眼见沈清和还没醒,想着昨天收拾荒宅累着了,便将被子往他身上盖了盖。 当谢恪伸着懒腰走出房间,看到太白金星站在院子里四处张望后,惊愕不已:“你怎会找到这里?” 听到声音,太白金星含笑走到其身边拱了拱手道:“宸亲王,玉帝想见您一面!” “这么多年,怎么突然想起见我?”谢恪听后下意识的瞅了眼屋里,“现在嘛?” “已在宫里备好了,您素日最爱的糕点!” 就这样,谢恪跟着太白金星离开,他们前脚刚走,后脚一队人马便将荒宅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知危险已经来临的沈清和,依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只是他睡得极其不安稳,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梦魇当中。 梦里,沈清和独自奔跑在漆黑的雨夜中,他要跑快一点,再快一点,跑到那个疯子找不到的地方,然后躲个三年五载,那个人就会把自己忘了,忘了就彻底自由了! 此时,宁北在荒宅里转悠了一圈,才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韩荣带人守在离荒宅五米外的位置,并设下结界。 走进房间,看着床上人睡得双眉紧锁,便用自己冰冷的手指捋了捋,谁知这一举动反倒使其惊醒。 沈清和睁开双眼,看清眼前人是自己睡梦中想要逃离的人后,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怕什么?”宁北笑了一下语气轻柔地问道,“在外几天,高不高兴?说说与他睡一张床什么感觉?” 沈清和没有说话,整个人如被封闭在另一个空间,宁北气他不语,抬手给了沈清和一巴掌,问道:“你知错了嘛?” 来得时候,宁北仔细想过,只有他认错,立即带他回家,从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他依旧是自己最爱的人。 “谢恪,他人呢?” 不是认错,不是辩解,一开口就问别的男人,这样的贱。人,自己当年为何就看上了! 宁北喘了几口粗气,掐着他脖子将人从床上提了起来,沉声说道:“这节骨眼上你还想着他,你可知,那谢恪是仙界的宸亲王,玉帝亲弟,你别以为搭上他就能高枕无忧,仙界不会要你这种货色,你们短暂的相处,也不过相互慰藉而已!” 沈清和听后松了口气,若谢恪真是此身份,那么就不会受自己牵连,于是梗着脖子说道:“陛下,你若是生气就干脆给我一痛快!” “你想死!你是我的妻,是神界最尊贵的天后,多少人求而不得的身份,你不要,想逃,想死,做梦!”宁北在他耳边怒吼道,“你红杏出墙,还有理了,没我的命令,你就抵活着!” 说完,宁北将他重重摔到床上,还未等人缓过劲儿来,便开始撕扯沈清和身上的衣服,看着衣服被撕成碎片扔到地上,沈清和缓缓闭上双眼。 宁北将沈清和死死摁在床上不让其抬身,动作粗暴,毫无技术可言。 因这里是仙界,所以,宁北做的并不尽兴,最后,沈清和半睁着眼被宁北抱在怀里,离开荒宅。 ……………… 仙界皇宫。 “臣弟给皇兄请安!” 玉帝看着谢恪精神饱满的样子,十分欣慰:“总是听他们说,你这些年很好,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皇兄这样说,是一直留意着我的动向,难怪太白金星这么快就找到我!”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所以,不能不对你多留心,这些年,你也疯够了,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谢恪愣了一下说:“那个,皇兄,我还小!” “二千八百岁了还小,你这岁数,按凡人来说孩子都生了一炕头了!” “咱们仙界一族,有皇兄开枝散叶不就得了!” 玉帝听后拍了他脑门一下道:“别以为我不知你心思,想着见完我就离开,回那个废弃已久的宅子去见那个人!” “望皇兄成全!”谢恪双手抱拳。 “这怕为时已晚!”玉帝劝道,“人家到底是神界天后,宁北刚登基,以雷霆之势治理神界,颇有成效,而仙神两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到人家地盘任性胡闹,我给你兜着,可天后是他底线,动不得,估摸着,现在人已接回去了!” 谢恪听后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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