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着这件丢人的事,闻人小少爷接下去的一段日子天天避着阿青,虽大夫只说远离两日,但小少爷怕再被阿青的信香迷了,就只能一天天地避着,一开始仍是想念那青草薄荷味道,不过连着几日后就渐渐正常了,闻人臻松了口气之后便恢复以往勤恳敬业的态度,满心满眼都是公文案件与撰写复审文书。 阿青莫名被告知历了场雨露期,身旁熟稔的坤泽丫头们都道他真正长大了,相爷夫人也说等些日子让臻少娶他正式进门。但他伤心又失落的是,自那之后,他次次去找臻少,人都不在,或者说是休息,总之已经有月余没见着人了,虽然他也不懂为何那场雨露期后有一阵子会十分想念小少爷,身体反应也让他不解。 就这样直至过了年关,阿青虽然依旧一日三顿地做吃食想亲自送给小少爷,但每次都只有宝怡送过去人才会在,这让阿青很是沮丧,但是好多时候宝怡为他愤愤不平,他也只劝着莫要告诉小少爷那些是他做的,“不然他不吃了怎么办?”这可真的是让宝怡恨铁不成钢。年关时候相爷夫人给他张罗着置办了好多新衣裳、新鞋子,还有几件披风,他穿了身边人都夸好看,但他想穿给小少爷看看,可这冬日都快过去了,闻人臻还是避着他,“难道当时那场雨露期让他厌恶了我?”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算来阿青也到相府一年了,除去府里众人与他都十分熟稔以外,他还发现了幼时来过一次时与小少爷一起种的那棵石榴树,本来好几棵树挤在这后院里他也不曾留意,只是偶然一次经过,瞥见那树干上歪歪扭扭地画着两个小人,很丑,因着已经十来年了,颜色都已经跟树融为一体了,但毕竟是树苗时候就被他俩拿着宏伯伯的一柄小刀刻画上去的,所以时至今日,那画还是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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