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玉没想到这会儿会有人来打扰,而且还是阿青这个名正言顺的未来闻人少夫人,其实她是想装没看见继续趁臻少这会儿迷糊将熟饭煮成,可谁让她抬头瞧了阿青那一眼,这之前见时木头一般的人,现在的眼神能杀人。 阿青是气急了,他觉得自己心心念念地一番情愫全都是付之东流的花叶,臻少一片也没去捞。“王,王公子,我就是来看看臻弟,饭桌上他说没事,我关心则乱,就想再来看看,可我一来他就……”眼瞧着这位李千金整整衣衫从臻少臂弯里出来,阿青实在控不住情绪,“你走!” 李锦玉还是顾着她大家闺秀的那点体面的,虽没给阿青什么好脸色,但还是起身走了。 留下阿青站门外就这么看着里面的闻人臻坐那低着头不说话,阿青脑子一团乱,无数想法闪过,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终是踏进了门槛,还是打算和闻人臻好好谈一谈,假如他真的对自己从来没有过情意,那他便归山罢。 进了房的阿青下意识转身关上了房门,他想好好跟闻人臻谈,却也不想被谁听到再成了笑话,可等靠近了闻人臻,却见他抬头呆呆地看自己,仰着的脸颊绯红,跟喝了酒一样。 “臻少不必装傻,阿青从来有自知之明,只要臻少明说与我到底有情无情,我自会如臻少所愿。”阿青瞧着迷糊糊半睁着眼看他的闻人臻,叹了口气继续说:“你若是舍不得那李家千金,我等下就去帮你将人再唤来。” “阿青?”闻人臻知道眼前有人,可他浑身热得厉害,脑袋又疼,实在看不清是谁,只听得阿青两字。 “怎么了?”阿青瞧着闻人臻愈加艳红的脸、耳朵、脖子,这才觉察出房间里慢慢弥漫开的牡丹香,“臻少!”“你是…易感期?” “好香。” “臻少,是你的信香。”“这可怎么办?对,翁大夫,上回我雨露期就是翁大夫治的,你且等等,我去请她。” “阿青,好香。”闻人臻彻底被药性迷了心智,他只心心念念着阿青的信香。 “你快放开我!”阿青不明白,上回他雨露期尚且清醒,怎么乾元的易感期竟会这么严重? 阿青终是没能出这房门…… 屋外雨声淅沥,可怜院中扶桑花娇弱,不堪雨打风吹,落红满地……




1条回复
2021-10-30
不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