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待闻人臻药性发了大半,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阿青腿软也挣扎着捡起那被强扒去的青色长袍穿上,匆匆跑走之前还顾着给赤身的闻人臻盖上薄毯,没忍住恨恨地捏了把臻少睡着时乖巧的软白脸颊,“不过一年多,身体倒长得快。”差点给他折腾废,不过“到底要满十八了,待你二十及冠,可一定要娶我。” 阿青跑回自己院里,懊恼怎么没先去冷池洗一下再回来,跑出房门时还撞见了刘妈妈,“可真丢人。” 阿青将就着坤泽小丫头端来的一盆热水擦了擦身,也实在是疲累,一躺上塌就睡着了。 第二日天将亮,坤泽小丫头进屋唤阿青起床用早膳,却见还昏睡着的阿青满脸通红,摸了额头急忙就往外跑,“快来人!快来人去请翁大夫!王公子病了!” 这边阿青再次被诱出的雨露期折磨得火里烧,那边小少爷堂屋里却正在查人,“你们真的没人知道昨晚我屋里的是谁?”他醒来就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掀开毛毯看见身上的挠痕就知道事情不对。 闻人臻召集了家中所有下人过来问话,“府中坤泽少也不少,信香青草艾草味的最有嫌疑,主动承认或别人告发,直接报我,我不会做事不认。” 闻人小少爷正查得认真,就被自家二姐拉走说话,“三弟不该这样大动静。” “动静不大那人就不会露面。” “瞎说,你既跟她成了好事,她肯定得来要你负责。” “二姐难道知道是谁?” “你李家姐姐就是艾草信香,而且昨晚我去找她,她就不在厢房。” “李锦玉?” 还没等闻人臻去找李锦玉,府中管家就来报,说人后半夜就离开了,这怎么看都有点事发后神伤离去的意味。 再等府中查过无第二人信香是青草或艾草香后,闻人小少爷无法,只能去找宏相提要娶李锦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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