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甜甜的番外而衍生出的一点甜饼,一发完 私觉的栀子花很适合卿卿❤️ 望喜欢 「说不出为什么爱你,但我知道,你就是我不爱别人的理由。」 李不言很早以前就发现,卿与巍的身上有着一股栀子的淡淡清香。 不同于其他女人每日在身上猛烈喷涂的刺鼻香水,混合着自然草木的清冽花香,悠远绵长,像空幽山谷中少人行迹的林间某处,过滤了夏日二分之一的燥热,郁气消弭,令人不禁莞尔。 对于李不言来说,心安之余更是想要据为己有。一如一只小奶猫乐颠颠地凑前亲昵,爪子和绒毛不断擦过胸膛,直蹭的人心口发痒,偏生始作俑者总是撩完就跑,对自己无意识的撩人行径表示无辜极了。 以前身为不自知暗恋者的李不言对此只能郁闷得牙痒痒,直到终于成功上位成为正牌男友,便不再压抑这点子恶劣的占有欲,一改过去高冷臭屁的禁欲样,变得腹黑又黏人,经常在软糯糯的某人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当再一次察觉到来自身后不可忽视的强势气息,卿与巍擦着头发的动作兀地一僵,下意识就想把自己缩起来溜远。哪知还没等她付诸第一步行动,对方已经抢先一步将人揽进了怀里,脑袋放松地埋进尚且沾有水汽的温热肩窝,贪婪呼吸着那缕淡雅迷人的花香。 很奇怪,他几乎逛遍了周围所有的超市,却始终找不到和她相同的气味。哪怕现在用着和卿与巍同款的洗发水沐浴露,也远不如她身上的味道让他着迷。 “好香……”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呢喃,鼻尖缓缓摩擦着颈间细腻的皮肤,激起一阵酥麻,很快的,被蹭过的地方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晕红浅粉。 对李不言这等流氓行径从来没什么定力的卿与巍觉得自己身体不自觉地发软,心跳如鼓震耳,只能勉强攥着毛巾一角维持最后的一点理智。 “那个,李——呜哇!” 甫一开口,却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身后的家伙,卿与巍瞬间便被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上,而某人还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若不是贴着她的体温在不住上升,还有黢黑眼底里翻腾的暗涌,她都要差点以为是自己先把持不住动手动脚了。 不行不行,不能总让他得寸进尺…… 卿与巍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肩膀,红着脸提醒道:“喂,你够了啊。” 她以为自己足够严肃,事实上落在人眼中更像是半推半就的欲说还休。尤其对于李不言来说,此时此刻,看着单纯可爱的恋人在自己身下瞪着一双泛有淡淡水雾的美目嗔怪于他,姣好的面容上晕染着浅层红霞,像含苞的栀子沐浴初阳,于无意间,诱人沉沦。 李不言眸色愈深,勾起一缕长发缠在指尖,犹如采攫下一片幼嫩的花瓣,放在唇边轻吻:“嗯?” 他的音色偏沉,眼下更是因为欲色的缘故而染上丝丝暗哑,自胸腔传来,带着细细小小的勾子,性感之余撩拨得人头晕脑胀,几乎要分不清东南西北。 卿与巍亦是如此。 本就没用多大力气推拒的手这下几乎是撤了全部的力,松松地攀附在李不言的脖颈处,感受着那层皮肤下强有力的脉搏跳动。原来微抿的双唇渐渐放松,挽起一抹惑人心神的温柔笑弧。 花开了。 柔嫩又倔强的花苞在晚风中静静绽开,茎叶舒展抖落颗颗露水,于轮转光阴中折射出动人的流光,天生自有的气息依然澈朗,无所顾虑地向面前的世界报以最信赖最纯粹的柔软怀抱。 她的全世界,她永远的乌托邦。 清香盈袖,何止心动。 从很久以前李不言就意识到,无论何时,哪怕如何,世间万千只有眼前的这个人,可以肆意地在他这里撒野恃宠,一颦或一笑,就能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束手无策,又甘愿臣服。 他的心上人,他贪恋的温柔乡。 吻敲开了心门,一路延展铺陈,潋滟出烂漫花路,氤氲的湿气与暧昧彼此纠缠,温软了室内的一片灯火缱绻。 “你是小狗吗……像小狗一样。”察觉到李不言又在闻嗅着自己,温热的鼻息落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激起一阵发自内心深处的酥麻战栗,比较怕痒的卿与巍想要下意识逃离,却又实在舍不得,最后不自禁地轻笑出声,看着屋顶洁白的天花板呢喃,“这么喜欢栀子香……” 她那么聪明,自然一早就意识到对方对于这种香味近乎痴迷般的偏爱。那是卿与巍多年以来早已用惯了的味道,久到连自己都习惯到几乎要闻不见气味,李不言竟然格外喜欢。 “嗯,喜欢。”李不言大方给予回应,后停下来想了想,漫不经心又仿佛包含了万千郑重的深情。 “是因为你。” 栀子悠远淡雅,是连接他回家的路。 因为你,我第一次开始向往爱情;因为你,我越来越沉醉于缠绵与依赖;只因为你,我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过去二十多年人生的原则和坚持。 其实李不言本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在人间红尘的深处总有一盏缭绕栀子香的灯火为他点亮这件事,他乐在其中,且甘之如饴。 爱情从来不是失去自我的堕落糜烂。爱情里,强硬者变得柔软,善良人也愈加坚韧,两个人相互扶持,彼此陪伴,供抵流年岁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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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18
当年拾老师退出文坛我是极力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