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我要结婚了。”
我全当是玩笑话,“过会儿想吃什么?”她眼底的厉色却藏不住,“我说清楚了,我要结婚,不是和你。”
我紧紧拥着她,我们俩都不是乖巧的,骨子里藏着一股狠劲。她当即醒了神,暮色褪去但她眸里那股不觉的厉色俨然褪不去。她把烟抵在我脊骨,我疼的闷声却不肯松手。不施簪环的耳朵埋在她鬓边青丝下,我低下头,为我烫伤的脊骨寻仇。
她先开了口,言语间淬着寒意,说出的话如冰锥插入我的心,“陆暝,我已经三十多岁了,你能明白吗?”恍惚我开始为咬伤她的耳垂懊悔。床头柜上还有那截没抽完的烟,被细长的指甲戳在烟灰缸里。
“别闹了,你不会以为,我会不结婚,和你在一起吧?”她在赶我走,作痛的脊背像是她在要求要和我两清。霎时一愣,我上了她的当。我松开手,背后被烫出一个红印,直烫穿我的心。
看到我错愕的表情,她只一愣,“看来真想过。”望着对口的落地窗折射出第一缕月光又点燃一跟烟。这次她没抽,只等寒风吹灭。
“我没烟瘾。暝,我有说过爱你吗?”
“没有。”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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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23
她说“记得我就好了。”她又说“别记得我了。”
2021-11-22
她离开的前一天,我们从深夜喝到天明,吐的天昏地暗。她止不住的哭,仿佛那些眼泪是她没来的及说出的情话,我红肿着眼睛叫她别丢下我。
2021-11-22
她说,我会忘掉的,忘掉她看我的眼神,忘掉她的声音,她的唇,她抱着我说的情话,我们到过的地方。她说,沿途的风景我们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