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异乡,周围的城市陌生的令人恐惧。灯红酒绿和她似乎都没有什么关系。她漫步在街头,没有想象中的浪漫,也没有过多的悲情与孤独。她很平静,静静的和城市的一角融为一体。她不是那种无端生事的人。但总是莫名其妙的感到哀凉。她没有对前途迷茫,有一份高薪工作,但不经意中总是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或是与城市结合的太深了,都分不出哪个是自己的本体了。她喜静,每到纸醉金迷的场所仅仅会使她紧皱眉头,只想逃离。她手拿一杯奶茶,到了家门口。拿出钥匙,开了门。这是一个六十多平方米的小屋,虽然很干净,但却没有什么人气儿。一通电话打来,她看到备注名后有些忍俊不禁。揉了揉眉头后接了电话:“喂,妈,你有什么事吗?”“过几天就过年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呢?”“这不票不好抢嘛,明天,明天我就回去了”“行,那你要注意保暖.........”她听到这熟悉的唠叨声,噗嗤的笑了。每天一个电话似乎成了习惯 。她也去收拾行李了,为明天的回家而做准备。 转眼间便回到了火车站。迎接他的不是父母反倒是那些多年未见的好友。她奇怪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有人笑:“什么人嘛,回来都不告诉我们,那你让兄弟们怎么整嘛!还得是阿姨,你告诉她以后人家转头就给我们通风报信了,还用着你?”她一听就明白了,她哪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让自己早嫁出去,但是如果是这些多年以来的兄弟的话......那么她愿意单一辈子。她个子高,175左右。穿鞋将近180。她还剪了短发,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把她错认成男的。她的五官还不错,没有过度柔美,偏中性风。她平常比较爱穿休闲西装之类,加上他的高度近视眼镜,还有她多年养成的高冷中带着一些放浪不羁的气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斯文败类么。多少年来情感上为零。唯一收过的情书还是女生送的,第二天就给退回去了。她想到这时,突然想起来自己几年前还在朝思暮想的身影。“如果是她,我还会拒绝么?”“可能已经放下了吧。”想着想着她突然就暴躁了起来。兄弟正揽着她的肩膀,大声说笑着。在外人看来,他俩就是纯纯的两好哥们啊。但是她看着他搭在她的肩膀上的手,突然眼睛一咪,用力的甩了下去。对方惊讶的看了过来:“你是傻*吧?”“你闭嘴,我不想听!”对方立马消音了,蔫蔫的不动了。嘴里嘀咕着:“这么多年来,喜怒无常的毛病是一点没改,小心哪天出去被人一巴掌拍死。拍死倒好了,为民除害。”周围的人如同看戏一般窃窃私语着。有些人投来了异样的眼光。甚至有人嘀咕:“活了这么多年,终于见到活的gay了。”“你猜那个是攻?”“说不好吧,你看那个戴眼镜的吼那个板寸头的,那个板寸头的一下就蔫了。”“你的意思是那个带眼睛的是攻?”“八成是,你看他那个高冷样”“我也觉得。”突然一道寒冷的目光射过来,她听见了。那两个讨论的人咂咂舌头,跑了。 转眼,便到家了。周围一帮好兄弟们要出去玩儿,叫她一起去。她推脱说不想去。大家也就习惯了,说笑着走了。但有人临走前吼了一句:“明天有同学聚会哦,记得来!”她本来没有在意,但突然想到:“如果去的话,她会不会也在呢?”她思绪混乱,刚想问聚会的时间,地点,人早已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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