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图写话 私设如山 伪港风 伪民国 be预警 图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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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以为爱情就是我的全部。” “兮尔哥哥!” 沈瑜从轮船上下来一眼就看到站在码头上的檀健次,他永远都是这样的,独特的让人一眼就认出的。 尽管两个人已经分开近三年了,沈瑜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檀健次也褪去了当初的稚嫩,但在沈瑜心里他永远都是上海街头那个又唱又跳的檀兮尔。 “我说大小姐诶,可算是把您给盼来了。” 檀健次身边跟着他一起长大的李一接过沈瑜手里的箱子。 “我们二少爷可是在码头等了您半个多钟头了。” 李一见檀健次一直没说话,懂事的拎着箱子躲远点发动汽车去了。 “兮尔哥哥!” 沈瑜挽着檀健次的手臂晃啊晃。 沈瑜必须承认,她当初选择来香港上大学有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檀健次在这里。 “你到了香港就住在你檀伯伯家里,有他看着你我也放心些。” 沪上商行会长的独生女,来香港大学学艺术。 有不少人想趁着这个机会攀附上沈会长这个商界大佬,你在香港不愁饿着。 檀伯伯是香港最大的外贸出口商,和你父亲是过命的交情。 父亲安排你住进檀家,你求之不得。 “一路上累不累,饿不饿,带你去吃香港最好吃的茶餐厅。” 檀健次揉揉沈瑜的脑袋,三年前这么小小一个丫头都长这么高了。 也是,谁还没变呢? 想到这儿檀健次的眼睛暗了暗。 “好!和兮尔哥哥一起吃什么都好!” “檀伯伯!” 沈瑜和檀健次吃完饭回来,就看到别墅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两鬓斑白也掩盖不住他不怒自威的气场。 但是沈瑜可不怕他。 “健次,你回房间吧。” “是,父亲。” 檀健次全程低着头没有抬头看他,来之前沈瑜不了解檀家的情况,只觉得檀健次跟之前不一样了,具体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来,瑜儿,坐到这儿来。” 你刚坐下,楼梯上就下来一个男人,和檀健次五分相似的眼睛。 檀健次和大哥从楼梯上擦肩而过,在转角处瞄了一眼楼下,抿嘴苦笑。 好一副父慈子孝幸福美满的画面。 “这是我的大儿子,檀康。” 你站起来礼貌的冲他微笑,你好像明白檀伯伯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有什么事找他就行了,明天让他带你去城里转转。” “不用了檀伯伯,明天我约了香港这边的朋友一起去看电影。” 你温温柔柔的拒绝,含着笑看着面前这位和檀健次长着五分相似的眼睛气质却完全不同的男人。 目的性强,攻击性强,虚伪假面,你不喜欢,甚至是讨厌。 “哦?我还不知道你在香港还有朋友。” “之前和兮…健次哥在上海的时候认识的一些朋友,听说我要来就张罗着要见面。” 檀兮尔是檀健次的母亲给他取的名字,温柔艺术浪漫气息的名字。 你很喜欢,但是檀伯伯不喜欢。 楼上的檀健次站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听完了全程,直到李一说沈小姐的房间收拾好了他才回过神来莞尔。 “鲜花摆了吗?” “摆了,是沈小姐喜欢的蝴蝶兰。” 檀健次挥挥手,回了自己房间。 晚饭时间 “不知道瑜儿吃不吃的习惯,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让厨房做。” 说话的是檀父的大姨太,也是檀康的母亲。 你不知道檀家的秘辛,总之就是姨太太生了檀康,而正儿八经的正房妻子生了檀健次后没几年就撒手人寰了。 “谢谢大姨太。” 气氛一瞬间的凝固。 这位姨太太自从檀健次的亲妈死后一直都是以夫人的身份生活在檀家的,沈瑜这么一开口倒是让檀家伺候的老人们想起来,她原本不过是正房太太的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陪嫁丫鬟。 沈瑜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自顾自的吃完盘里的小羊排,笑盈盈的擦了嘴向其他人告别。 “小鱼儿,住的习惯吗?” 沈瑜洗漱完出来,看到檀健次端着一杯牛奶站在自己房间门口。 “很喜欢,谢谢兮尔哥哥。” 你看着窗边的蝴蝶兰。 你明白这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檀健次安排的,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你喜欢什么。 你邀请他进来,他坐在房间的小沙发里,你坐在床上。 “为什么拒绝父亲的提议,去香港城转转对你有好处。” 你撇撇嘴。 “我想和你一起。” “我不喜欢那个人,他看起来怪怪的。” 檀健次听见这话无声的笑了,已经成年了的小姑娘还是和十五岁的时候一样,喜怒哀乐全都挂在脸上。 “喝了牛奶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看电影吗?” “看什么电影啊,都是我骗檀伯伯的。” 你叹了口气歪在床头,正愁明天怎么圆回去呢。 “谁说你骗他了。” 檀健次从兜里掏出两张电影票在你面前晃晃,嘴巴笑的抿成一条线。 “快睡吧,明天兮尔哥哥带你去看电影!” “兮尔哥哥最好了!最喜欢兮尔哥哥了!” 你激动的从床上蹦下来一把抱住他,手里的牛奶差点撒在他身上。 夜里你做了个梦,梦里你回到了那年和檀健次在上海的日子,那时候他还是艺术学院风靡一时的檀兮尔。 第二天檀健次先离开了,你等了半个多小时觉得差不多了才提着裙子悄摸的从楼上下来。 “沈瑜妹妹这是要去哪里?” 刚下楼就看到一个你不想看到的人。 “啊,檀康哥,我和朋友约了去看电影。” “这么巧,健次也刚刚出门。” “是吗?那好巧。” 你不想再和他过多纠缠,从他身侧离开却被他拉住手臂。 你抬头看他。 “我劝你离健次远点,他不是之前你认识的檀健次了。” “檀康哥,你弄疼我了。” 你示意他放开你,白皙的手臂上是一片通红的手指印。 “抱歉。” 你没再搭理他径直出门。 拐了一个弯你来到檀健次说的停车的地方,你刚想过去却看到檀健次和一个女孩子站在车边,两个人抱在一起。 …… 你站在拐角处静静地看着不远处车前的两人,不知道檀健次说了什么,那个女孩子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女孩子离开的时候檀健次还冲她笑着。 你怕被檀健次看到转身靠在墙上平复心情,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已经泪流满面了。 前天晚上他拿着电影票逗你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当时你说什么来着? “最喜欢兮尔哥哥了。” 你苦笑着抹抹眼泪,妆肯定都花了。 “小鱼儿怎么才过来,遇到什么事了?” 檀健次见你过来帮你打开车门,看你有些无精打采。 “对不起啊兮…健次哥,我来晚了。” 檀健次皱皱眉,除了在父亲面前,沈瑜从来没叫过自己健次。 “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啊,就是出门的时候遇到檀康哥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 “说让我离你远点,你不是以前的檀健次了。” 说这话的你盯着檀健次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出。 “他欺负你了!” 檀健次握着你的手腕,沈瑜手臂上是还没完全消退的手指印。 你微微挣脱他的手,坐正身体目视前方。 “走吧兮尔哥,再不出发就来不及看电影了。” 看完电影你对檀健次说你有些累了,他把你放在上午的那个路口让你先回家。 “兮尔哥,我今天漂亮吗?” 下车的时候沈瑜突然转头问自己。 檀健次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整天沈瑜给自己的感觉都很奇怪。 “漂亮啊,很漂亮。” “那你…” 喜欢我吗? 这话沈瑜没问出口,何必给自己自找难堪呢? “那我先回去了。” 等彻底看不到沈瑜的身影,檀健次这才招呼了李一过来。 “去打听打听,今天那对母子干什么了,还有刘小姐,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刘小姐,香港最大轮船公司的大小姐。 …… “檀健次,你不会还以为你是上海街头那个檀兮尔吧?” “是,是我把你的行程告诉刘芸的,你推开她了吗!你怎么不推开她呀檀健次!” …… 沈瑜坐在床边看着窗口的蝴蝶兰,窗户外面是皎洁高悬的月亮。 月亮啊月亮,你就永远高悬在天上,永远做我的月亮。 “小鱼儿,我教你跳舞啊!” 是十八岁的檀兮尔站在黄浦江边牵着十五岁的沈瑜,认真的看着小姑娘的眼睛。 在月光的照耀下黄浦江上映照着两个翩翩起舞的影子。 刚到香港的时候你给父亲写了一封信报平安,到了第一个学期结束才收到父亲的回信。 你向他诉说了在檀家的所见所闻,父亲只是告诉你不要多管闲事,安安稳稳的上学。 你不多管闲事,但是闲事总是来找你。 “你就是从上海来的沈瑜?” 钢琴课下课你被女生拦在教学楼门口。 看起来好像是那天和檀健次拥抱的女生,刘芸,你知道她,香港最大轮船公司的小姐,檀家的合作伙伴。 那件事之后檀健次没有向你来解释,你却自我安慰他不过是权宜之计。明明刘家能给的,你也可以告诉父亲能给。 “你好,我是沈瑜。” 你今天穿了一件白裙子,又是刚从钢琴课上出来,整个人像个小白花似的。 “挺清纯的小姑娘怎么不学好呢。” 她身边的人开口就是不入耳的话。 “你什么意思?” “檀健次是我男朋友,你离他远点。” 刘芸拦住还想帮她出气的朋友,冲你说了这么一句。 “你怎么证明?”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你突然蹦出来这句。 这句话引来了一阵嬉笑。 “他亲口承认的算吗?” 你看到檀健次从校门口朝这边走过来,走到你们面前伸手拦住了刘芸的肩膀。 “健次~” “你快说,你和我什么关系啊~” 你昂着头看着你对面的檀健次,他今天很不一样。 起码是和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他穿着短款夹克外套,几缕头发顺着额角掉下来,搭在刘芸肩膀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她露在外面的锁骨。 “你跟一小妹妹较什么劲啊。” “快点走了,你爸一会等着急了。” 小妹妹… 檀健次没正面回答刘芸的问题,侧着脸看她脸颊侧面落下的几根头发。 檀健次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的他甚至不敢转头看沈瑜的眼睛。 “兮尔哥哥…” 你捏紧裙角的手松了又紧,熨帖的裙子都被你捏出了褶皱。 “你叫他什么?” 已经转身要离开的刘芸听到你的称呼又转过身来看着你。 “一个名字而已,这么在意干嘛!” 檀健次搂着刘芸的手往怀里带了带,刘芸受用的靠在他肩膀上。 一个名字而已…… 曾几何时,檀健次无数次捧起沈瑜的脸告诉她,檀兮尔这个名字,才是真正的他,没有人能称呼他檀兮尔,除了沈瑜。 “没什么,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瑜,上海沪上商行沈家的沈。” “哦,你可能不了解。这么说吧,香港最大洋行的大股东是我父亲。” 沈瑜很少向别人介绍自己的家室,她原本只是想来香港安安稳稳的上个大学,然后和檀健次在一起,不过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可能了。 “我父亲和檀伯伯是世交,我现在借住在檀家,健次哥是我哥哥。” 哥哥… 檀健次表面上云淡风轻,心里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了。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檀健次。 从母亲去世开始,你就没有退路了。 你点点头先从他俩面前离开,你的背影像只高贵的白天鹅,只有你自己知道白天鹅的另一面是已经泣不成声的丑小鸭。 又是一年生日,檀家给你举办了生日会,庆祝你的二十岁生日。 父亲寄来的生日礼物在当天上午抵达,一条漂亮的裙子和钻石项链。 晚上酒会开始,你挽着檀伯伯从二楼下来,楼下是他在香港的朋友。 有商界的,有政界的,有的你认识,有的你不认识。 檀健次没在,檀康说今天是刘芸的毕业典礼。 你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没说话。 自从学校的那件事情发生后你在檀家也很少与檀健次有交流了,唯一的交流就是睡前的一杯热牛奶。 “谢谢兮尔…健次哥。” “不好意思我习惯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没关系,怎么叫都可以。” 你笑笑接过他的牛奶关上房门。 因为天气原因又缺人照料,你窗台的那盆蝴蝶兰已经奄奄一息了。 “李一,有空把我房间的花挪出去吧。再不挪出去就活不成了,怪可怜的。” 花又没什么错。 “那给您换盆新的?” “不用了,我也没功夫照顾这些花了草了的。” 李一实在不明白二少爷和沈小姐到底怎么了,明明沈小姐刚来的时候少爷是最开心的那个。 现在两个人不但不开心,连话都不说了,沈小姐连最喜欢的蝴蝶兰都不养了。 你这几天经常在琴房拉大提琴,有不少其他专业的公子哥慕名前来。 后来你跟檀伯伯要了几个保镖,琴房外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人了。 “我给你准备了个生日惊喜。” 檀康和你跳完一支舞后对你说。 “听说你还没去过维多利亚港,一会儿结束我带你去游轮上看看。” 已经喝的有些醉的你没去分析这其中的要害,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 等你换好衣服反应过来,你已经站在游轮的甲板上了,夜晚的维多利亚港的景色与黄浦江上的景色几乎别无二致。 你吹着海风逐渐清醒,还没等你思忖着要几点回去,已经被人捂住口鼻晕了过去。 “什么!” 这边正在台下百无聊赖看着毕业典礼的檀健次听到李一的话直接冲进了后台。 “让船靠岸!快!” “你不是想和我结婚吗!好,我答应你。” 你在船上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檀伯伯和檀健次带着一堆警察冲了上来,你看到檀健次不顾阻拦挥手给了檀康一拳,旁边的李一和檀康的小厮扭打在一起,身后还有刘芸和大姨太的哭喊声… 太吵了,你好困,你只想好好睡一觉… 等你再次醒过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白花花的房顶有些刺眼,你动了动手指惊醒了床边的人。 “你醒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檀健次一个人,他握着你的手。 “兮尔哥哥…” “我疼…” 你原本是不想哭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为你着急的样子你这些日子受得委屈哗的一下就随着眼泪流出来了。 你被迷晕带到船舱,等你醒过来看到的是檀康向你靠近的身影,你骂他,却被他扇了耳光,父亲都没有这样打过你。 他咒骂你是不知好歹的臭丫头,竟然还敢顶撞他的母亲。 你笑着看着他,骂他永远都是见不了光的垃圾,怎么配和檀健次比较。 他捆住你的手,你便用脚踢他,他绑住你的脚,你干脆拿头撞他。 干脆一起下地狱好了,获救之前你这样想着。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檀健次把你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安慰你。 所幸你只是一些皮外伤,医生说休息几日就能出院了。 你住院的这几日只有檀健次一个人在照顾你,有时候李一会来送些日用品,你没见过其他人。 “兮尔哥哥,我想吃苹果。” “你啊,我看你是使唤我使唤的越来越顺手了。” 他嘴上说着,手里握着一个苹果灵活的削了皮。 “说点好听的我听听。” 他端着装着水果的盘子就是不给你吃。 “兮尔哥哥~兮尔哥哥最帅了!我最喜欢兮尔哥…” 话没说完被他塞进嘴里一大块苹果,沈瑜囫囵着咽下,不满意的撅着嘴。 “檀兮尔!你要谋害我!” “呦!我看你是腿又不疼了是吧!” 檀健次把手里的果盘举高,满病房的躲着你跑,你眼见追不上他,捂着脑袋靠在床边。 “嘶~” “错啦错啦,我错啦。” “头又疼了?我看看。” 檀健次见状赶紧放下果盘凑到你跟前。 “哪里疼?手拿开我看看。” “哪哪都疼~” 你哎呦哎呦的爬上床,檀健次看着你笑着叹了口气。 “得嘞我的沈大小姐,您说吧,怎么着您才能不疼。” 你张开嘴接过檀健次递来的一颗葡萄,心满意足的咽下。 “抱抱~” 檀健次认命的放下手里的叉子把你从病床上抱起来,住院的这些日子你像是没了骨头,动不动就要让他抱。 “兮尔哥哥,我好喜欢你呀!” 你窝在他怀里,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 “是他们做错了事情,和你没关系。” 就算是收到了伤害,沈瑜还是在怕檀健次自责。 檀健次听着小姑娘的表白没出声,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发旋。 对不起… 出院的前一天晚上是一个农历十五,月亮出奇的亮出奇的圆。 “兮尔哥哥,我想跳舞。” 檀健次牵着你,就在病房的窗前,伴着窗外的月光起舞。 “生日快乐小公主,虽然有点晚了。” 檀健次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串珍珠手链,手链的中间是一朵蝴蝶兰,宛若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蝴蝶,随时都会飞走。 “希望你新一岁平安健康幸福。” 你出院的第三天,檀家二少爷和刘家小姐举行了婚礼。 你才终于知道住院这些天来他不在的时候都去做了什么。 你从李一那里接过火红色的请柬看不出表情。 “小姐,我们少爷说,说您身体刚好,不必亲自前往。” 李一被檀健次派给了沈瑜,船上的事情发生后檀伯伯一瞬间就突然苍老了。 檀家的家业都交给了檀健次,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求檀健次放过檀康母子。 檀健次在郊区给这对母子置办了院子,把他们母子放在了眼不见心不烦的地方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去告诉兮尔哥,我去。” 李一越来越看不透这位沈小姐了,跟着少爷去上海的时候这位小姐是天之骄女,直来直往的性子可爱极了。 刚到香港的时候虽说是在陌生的地方,和少爷在一起的时候沈小姐依旧是保持着她那份少女的娇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李一也说不清楚,这可能就是少爷老念叨的成长吧。 医院的最后一晚,沈瑜是在檀健次怀里睡着的。睡梦中她听到少年低声的抽泣,哽咽的抱歉。 她不怪他,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的选择了他,却没问过他的想法而已。 只不过沈瑜有些伤心,明明是自己先认识了檀兮尔,怎么檀兮尔就成了檀健次呢? 婚礼上的大提琴手闹肚子没办法演奏,原本要取消的表演因为沈瑜的出现被保留了。 “我没给哥哥准备什么像样的新婚礼物,那就借这个机会就当我送给哥哥的礼物了。” 沈瑜穿着刚到香港那天的礼裙,那是她知道檀健次要来码头接自己的时候特意换的。 拉琴的手腕上是那串蝴蝶兰的珍珠手链,沈瑜想,檀健次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蝴蝶兰。 因为第一次在上海见到他的时候,他张扬的笑脸冲自己挥手,身后是隔壁邻居窗台上开的明媚的蝴蝶兰。 新娘的白色婚纱从沈瑜面前经过,沈瑜微笑着注视他们一路走到神父面前。 他们诉说誓言,他们交换戒指,他们互相亲吻。 沈瑜没有流泪,甚至笑着跟着台下的来宾一起鼓掌祝福。 沈瑜和檀健次都知道, 那个恣意潇洒的少年,那个明媚灿烂的少女,死在了医院病房的月光下。 檀兮尔和小鱼儿,永远在一起。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 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 仍然是不开口 提琴独奏独奏着 明月半倚深秋 我的渴望 我的牵挂 直至以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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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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