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小板凳已放好 🦱🦰🦱🦰🦱🦰🦱🦰🦱🦰🦱🦰🦱🦰🦱🦰🦱🦰 ① 关于我爸爸的一次经历 我这边的小镇上有个旧车站,听说,这里在改革开放之前,是个乱葬岗,因此,这儿经常发生些离奇的事,我爸就倒霉地遇到过一次。 那时,我爸还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许是那天他运气差,在这旧车站等车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飕飕的风刮到他身上,然后他整个人就不能动了,就像梦魇了似,除了眼睛能动,其它部位都僵住了。 明明是大夏天,虽这地方阳光不足,可前一秒还热得满头大汗的他,在整个人都僵住了后,一瞬就像掉进了冰窟里,从皮肤外寒冷到了体内,甚至张着的嘴里呼出的气,都像冬天里的冷雾。 正巧这个时间段,车站里等车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他又不能说话,就这样僵在了原地足足十多分钟后,才突然恢复了正常。 等我爸能动的时候,看守车站的阿伯才神秘兮兮地跑来告诉了他:“小伙子,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被鬼缠了?” 见我爸一脸茫然,惊魂失魄,阿伯自顾自地说:“你刚才被一对龙凤胎小鬼给缠身了,我有阴阳眼,我能看得到,这个车站以前是个乱葬岗,他们的尸体就被抛弃在了这里,然后成了孤魂野鬼,你今天很不幸被他们给戏耍了,那两个小鬼,男的骑在了你肩上,女的抱着你的大腿,所以,你刚才才一动不能动。” 我爸听完后,着实吓得不轻,以至于他回到家里,就用柚子叶洗了个澡,但洗完后还是生了一场病,发烧烧到了四十度。 用我奶奶的一句话说,那次差点没把你爸给烧傻了。 自此以后,我爸对这个旧车站就产生了阴影,说啥也不会再到这个车站。 而这个旧车站直至今日,仍在,当年的看守阿伯都已经去世了,只是不知道那对龙凤胎,投胎了没有,反正,我没有去过那里。(不敢,因体质怕招惹麻烦) 🥈🧘♀️🏌️♀️🚶♀️🤸♂️🤸♀️🥈🏇🏋️♀️🤼♀️🥇🥉🥉🚵♀️🏄♀️🏊♀️🚣♀️🤺 ② 我妈年轻时的工作是茶楼里的服务员,那天,她上夜班,收工后就照常骑着自行车回家,回家时要经过一条昏暗的小巷,在那个还没有微信支付的年代,运气还算不错的我妈,偶尔会在路上捡到钱,这晚,她又觉自己很幸运,因为她又捡到了五十块,五十块在那个年代来说,是真的很值钱的了,月薪只有三百多的我妈能捡到五十块,可谓高兴得睡不着觉,但是,这晚,她并非是因为捡了钱后而高兴得睡不着,而是,她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 我妈睡到半夜的时候,突觉身上很沉,似被很重的东西给压着,几乎喘不过气,迷糊中睁开眼,只见有两团黑影在身上,也不知是什么,她看不清楚,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似醒非醒,然后眨眼间,她又睡着,但这两团黑影,却被她记住了。 翌日醒来,我妈就发现自己发烧了,浑身无力,打电话向茶楼请了假后,就继续躺回了床上睡觉,只是中午被外婆叫醒过一次,吃了点她老人家熬的白粥,又接着睡了。 我妈原话:“那次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睡这么长时间。” 由于还记得昨夜里见到过的那两团黑影,我妈便隐约觉得了自己可能是遇到了脏东西了,但她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上的,直到太阳落山,昏睡中的我妈突然听到了身边有人说话,起初,她还以为是外公外婆,因为那两个声音,明显就是一对老人家,一男一女,但仔细一听又感觉不对。 他们说:“我看算了吧,她也不是有意的。”“嗯,那就这样,当给个教训,拿回钱,我们走吧。” 然后在这两个声音消失后,我妈顿时就像被兜头泼了一盆水,浑身冒汗地乍醒了过来,记得对话中的内容,她就赶紧下床打开了柜子,看看昨晚捡到的那张五十块,结果——不见了。 后来,我妈将此时告诉了外公外婆,他们就说,我妈是捡到了死人钱了,所以才会惹祸上身,然后告诫我妈,如果以后再捡到了钱,一定不要带回家,因为你不知道那钱干不干净,不舍得扔了的话,最好就是立马花掉。 ଽ꒰⌓̈ ॢ꒱ ̉ ̉ ¯\_(ツ)_/¯(๑❛ᴗ❛๑)(⌯︎¤̴̶̷̀ω¤̴̶̷́)✧︎(¦3[▓▓]◝₍ᴑ̑ДO͝₎◞ ③ 这件事我挺不愿意提的,因为关系到我姐夫的死。也可以说是我经历里很重要一件事了。 我家在矿区,父辈就是矿山人,我姐夫也是煤矿工人。虽然我爸在井口工会管点事,但是也没法改变我姐夫也要下井的命运。当时来说矿山待遇比地方要好不少,但是毕竟属于高危工种。记得那时候都有指标的,每百万吨产量允许有2到3个工亡名额,只要不超过这个数,就算是安全生产了。 那天正好是巴塞罗那奥运会篮球决赛,美国好像是对立陶宛。时差关系,看完都快天亮了。由于是暑假,白天没什么事,就在家睡觉。快到中午的时候,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见我家客厅放了一个棺材,不是红色的,是原木颜色,没有刷漆的那种。里面躺着一个,在痛苦的挣扎,看不出来是谁,不是看不清,而是分不出是谁,但是表情看到很清楚,给人的直接冲击就是非常痛苦,在那苦苦的挣扎着,面无血色,感觉非常的真实,然后我就被吓醒了。反正是个梦嘛,自己也没在乎。下午继续在家看电视。也没跟谁说起。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家楼上有个跟我姐夫一个班的工友来送信,说我姐夫在井下工伤了,现在送医院了,伤的不怎么厉害,说让我家去个人看看。 由于他说伤的不怎么厉害,我家人也没太在意,在矿山嗑这碰着点也是常有的事,我和我爸也没告诉我姐,就去了医院。 到矿医院的时候,正好门口停着一辆救护车。现在想想,多亏我家邻居送信,要不我家没有一个人能看见我姐夫最后一面的。医院门口站着几个大夫和护士。我爸在工会,跟医院打交道比较多,跟那几个大夫认识,就过去问了一声,大夫说我姐夫挺严重的,矿医院处置不了,要送局总医院。虽然医生那么说,但是也没很当回事。正说着话,从里面抬了个担架出来。没走近的时候,只是看见我姐夫穿着工作服躺在担架上。 走到我跟前,我看了一眼,真是那种掉到冰窟窿里的感觉。我姐夫躺在担架上,脸上的颜色和表情跟我下午梦见的那在棺材里的人一模一样,我地一个直觉就是完了,我姐夫可能真的不行了。这时候我爸也过来了,问清楚了情况,我姐夫的伤在小腹,伤口不大,但是有内伤,内出血,要到局总医院做手术。 我就跟我爸一起上了救护车。刚上车的的时候,我爸喊我姐夫的名字,我姐夫还答应了一声,睁开眼睛叫了一声爸。也是我姐夫在这个世界说的最后一句话了。车一开起来,我姐夫就昏迷过去。从我们矿到局总医院大概要开办个小时吧。车走了一半的时候,护士拿着的点滴就不走了。到 总医院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我记叙主要是关于我的那个梦和我姐夫的死之间的关系。其实当时真的是整个人都蒙了,我爸也是当时就看上去老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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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2-13
文笔真好,反手就是一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