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生快💕 沉默的羔羊 正文 普鲁士 “这叫排挤么?!这是本大爷唯一想出来的让他能作为独立国家留下来的方法!” “别跟我扯什么民族关系这些有的没的。他们家民族的多到你和人吵个架都得会说四五种语言——所以你怎么确定他家的人都是纯粹的日耳曼民族?” “行了,就算他确实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中心,但那都是曾经了好么!他现在都成奥/地/利/共/和/国了!” “他消沉……跟本大爷有什么关系!那是他自作自受!是他自己一直沉在梦里不肯自拔……以为靠联姻就能把王位坐稳?不多练练军队只知道搞外交手腕,活脱脱像个腐朽到骨子里去的暮年老贵族,哈布斯堡一家又苟延残喘地拖累了他那么久,现在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接受现实?你以为最后是一战让他崩溃的?别开玩笑了!他丧失斗志已经几百年了,就从他过上安稳生活那天开始。本大爷敢保证,就算下一秒就要被推上断头台,他也一定会淡然地对你们说‘请别翻乱我的乐谱’!” “……上帝我的亲父!你们竟然相信他不好对付?是谁让你们产生这种误解的?是反法同盟时和他签条约的法兰西还是七周战争后得到整个德意志的本大爷还是一战时候的你们这些战胜国?” “这件事情本来他是根本不想参与的,但本大爷知道那样的苦日子他肯定过不了多久的,我就告诉他我会让他过上和原来一样的生活,最起码他那么个音乐狂热症患者不用把钢琴卖掉换面包也不用拿音乐会门票买咖啡!本大爷还向他保证帮他的人民也都能吃上面包喝上牛奶,然后他才同意了。” “是的,之后他就跟着我来到我这儿了。当然,假如他当时不同意,我们就不会用投票那么斯文的手段了,反正元首在这方面总是有办法的;毕竟俾斯麦都没完成的大德意志统一计划却由他实现了。” “总之,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被并入德意志。也许他认为他选了这样一种还算‘体面’的方式,相比战败被吞并来说。” “当时他并不很在意战况,不管我们打了胜仗还是败仗他都没有太大表现,只管自己弹的钢琴——哦,他过来之后本大爷就替他赎回来了——弹的不是莫扎特也不是肖邦,他说他弹的是‘奥地利伟大音乐家贝多芬’的!” “他当然一直在后方呆着几乎没出过门!你可以自己这么想想:除了弹钢琴抄乐谱泡咖啡做点心他还会干什么!” “哦其实还要除去迷路。” “如果哪天没看住他让他独自出门买东西,他一定会绕到战壕里去买咖啡的,到时候连是被你们还是我们炸死的都不知道。” “不,他不知道那些关押犯人的地方。他从来没向我们打听过,他也不知
10条回复
2018-10-27
不管作为南方省还是奥地利共和国还是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我大概都没有理由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可是毕竟这次机会是您换来的:既然您已经这样地费心思骗过了他们,我没有资格浪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我还能拿您怎么办,笨蛋先生。 人类有权利享受他们短暂的生命,因为他们自出生就直奔死亡而去;但我们没有自己的归宿,命运驱使我们一刻不停地奔波在途中,尽管我们都知道,我们之中没有一个能够到达这条路的尽头。好比我向往死亡并渴望从那里找到自己的栖身之所,然而通往它的门朝我紧紧地关闭着。我依旧活着,并且无处可逃。 我被困在时间的边缘。我当然无法像贝多芬扼住命运的喉咙,我只能被命运牵着走。如果我有幸拥有自己的墓碑,我的墓志铭大概会引用莎士比亚:“不妨碍我安息的人将得到保护,移动我尸骨的人将受到诅咒。” 自从卡尔·哈布斯堡离开后我一度变得迷茫,我突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要为谁而存在。他走了,一个时代也随之而去,正是奥地利最熟悉的、一直以来支撑着原来那个奥地利存在的时代。如同翻开的乐谱,或早或晚终会演奏到最后的乐章。我已经走过太远了,历史却告诉我,我还要走下去。而我不知道终点在哪。虽然现在仍然不是十分明晰,但至少我的存在已有了理由,我重新拥有了身份:作为奥地利共和国存在下去;作为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因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的意志生活下去。那条漫长的路,我必须继续跋涉。 我时常想,如果当初在维也纳那个波西米亚小胡子能够如愿得到一个艺术家的身份然后解决他的个人生计问题,那么他一定不会跑去德国点燃战火了。可是说实话我还是认为他的画作实在不算太优秀,或者说他的艺术水平还远远比不上他鼓动别人的天赋吧。即使事情发展成这样,我也从来没有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过,同样我也会努力让您不为您此时的选择后悔。 而在那之后,奥地利将以永久中立国的身份为我们共同犯下的罪过忏悔。 做一只沉默的羔羊总比做一匹被捕的狼好多了,不是么? 以及谢谢您。再见。
2018-10-27
奥地利 大笨蛋先生,我怎么可能不懂您对他们这样说的目的。 毕竟合并时候的民主投票,一千张选票都由我自己一张一张地写了“同意”。时至今日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就这样同意了您。当时听见我的人民欢呼着迎接你们的军队踏上这里的土地,我恍惚觉得奥地利的土地并不是被吞并了,这分明是两个分裂几百年的国家终于在某天回归了统一。那时一种奇异的归属感充斥在我的心里。 …… 他们把刺眼的灯光烤在我脸上几分钟后我相信几乎有一瞬间我就要全盘供出来了。我在恍惚中看到面容安详的圣母在一片华光中轻触我的额头。我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眼睛里快要溢出的水渍,灯突然熄灭了,英国走过来面无表情地说他们可以放过我,因为他们没有找到充足证据来揭发我的罪行,但您的供词一定程度上证明了我是无辜的。 无辜?听他说完我大概冷笑了一下,因为我发现英国的脸色顿时冷了几分。 我当然不是,我是凶手,是谋杀者,是把整个德意志推向更纵深的黑暗的始作俑者。 然而他们似乎都选择性地遗忘了一个重要的事实——希特勒本来是奥地利人。但是只要在战场上,他们是战胜者,我是战败者,他们就有资格决定我今后的方向。我被他们划进西边的阵营,为了与他们东边的敌人共同抗衡。如今他们反而到处宣传我的正面形象,以便证明在战争中我是“无罪”的。 为一个本该上绞架的人——国家开罪,这简直比污蔑一个正义的人还可笑。 然而事实是听完他的话我只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对于我,离开才是最好的解脱,但为何您总坚持不放手?有人慢慢走远,过去却都向我走来:遇见的、忘记的、经历的、失去的,我从来不想铭记什么,可是有的事情就是忘不掉的,大脑不受控制一遍遍地重复着那个情节,以致最后甚至不清楚这件事曾经真的发生过还是只是自己的臆想。未来难测,我再也无力面对这些疯狂的事。 审讯最初时——也可能是快要结束的时候吧,我当时被照得有点恍惚所以记不清了——他们问我战争期间有没有去过监狱或者前线,我是得承认那时我几乎没有出过门,我这样说。 我想我确定他们也问过您这个问题,而且您也是这样说的,所以我隐瞒实情只说了这些,这样我们的口供或许就能一致起来了。 ——“而且因为我太忙了,每天接收情报、窃听电话、秘密通信之类的工作不都是我来做的?”这一句我本想毫无惧色地向他们说出来,至多被激愤的受害者们报复,这是本来就是我应得的。
2019-03-05
普爷的小鸟呢?
2018-11-01
写的很好鸭!
2018-10-29
纯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