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年华时随妈妈一起看过《忠犬八公》,当时很小,却也落下了眼泪,再看之下,更胜当年,叹一声不见君归泪沾襟。 八公是一条秋田犬。 在火车站到长街路边,夜色阑珊,还未满月的小八哥碾转了一个太平洋的距离,从日本来到了美国。 它迷了路,抬头看不见人脸,每一个匆匆的路人都犹如望不见山巅的高峰,我想小八公是无比地害怕吧。 终于,当人渐渐少去,刚下火车的教授注意到了这个在已经寂静的街路上,惊慌失措地、只会晃晃悠悠撞到人腿上的小家伙。 没有月光,只有小家伙忽闪忽闪的漆黑瞳孔,教授将小八公抱回了家。而教授的夫人并不同意养小动物,教授向保证,会尽快送走小八公,那时的八公还没有名字。 小家伙很聪明,它读懂了女主人语气里的不情愿,于是它耸拉着脑袋,将自己安安静静地蜷缩起来,盯着外面的黑白世界,只希望有一个家。 可什么是家啊? 家是那盏会为你开灯等着你的有那个人的地方啊,每个人都希望家永远在身边,我们不可能足够坚强到随处流浪,尤其是当发现在陌生的地方,自己可有可无到无处安放……除非、除非那个人不在了。 我便没有了家。 小八公的命运是坎坷的,教授很爱他的夫人,可他同样想将八公留下来,他一边贴寻狗启示,一边给小家伙取好了名字。 小八公被抱回时只有一个已经摔坏了的箱子,还有挂在脖子上,篆刻着大写“八”的木牌,“八”是日本里幸运的数字,有“天上人间,与你相逢”的意思,于是,找到了小家伙的教授,便唤它“八公”了。 教授和小八公深夜看着球赛吃着爆米花,教授在风雨欲来的天气里将冻的瑟瑟发抖的小八公抱回屋内,教授为小八公留了一盏灯,查着说明书为小八公按摩…… 教授想让小八公捡球,可小八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于是教授趴在地上,四肢行走,滑稽好笑地口中叼着球,教八公捡球,小八公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最后歪了歪头。 教授的夫人隔着窗看着这一幕,一边口里念着“他入迷了”,一边拒绝了电话里有人想要领养八公的请求。 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年近“知天命”却依旧简单童真的老男孩的渴望吧,夫人悄无声息的默认,大概就是被老男孩朝朝暮暮的执着所打动——教授真的很喜欢小八公。 而这份喜欢,也是小八公一生的执着。 经年后,小八公不再是够不到人大腿的小不点了,它和教授形影不离,教授让它做什么,八公都会咕噜咕噜几声,扭着圆圆滚滚的身子开开心心地做,除了依旧不会捡球。 教授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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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2-17
文笔太好了8!